司玉良听见这话时,表情依旧是笑呵呵的。
“你先出去等我。”
西梁的侍卫没再说话,转身走向大殿外。
与此同时,司玉良站起身,冲安三顺拱手道:“圣上,手下有事和我商议,在下先失陪了。”
“好,司大人你先去忙吧,等你回来咱们再继续喝!”安三顺喝的脸红脖子粗,冲司玉良挥了挥手。
大安的官员端着酒杯见司玉良走向大殿外,表情各有不同。
有的依旧在笑,有的面露疑惑,不明白他突然出去干嘛。
就在这时。
司玉恒端着酒杯站起来喊道:“来来来!感谢大安诸位朋友的热情款待,我敬诸位一杯。”
“我说玉恒啊!我们这么多人,你一杯酒就想把我们给打发了?”
“就是啊玉恒,你是不是得挨个敬我们一杯啊?”
“呵呵,好好好,难得与诸位朋友畅饮,我司玉恒今日舍命陪君子……”
在司玉恒的调解下,大殿内的气氛又热闹了起来。
听见身后的吵闹声,司玉良走出大殿,一股风吹过,令他的脑袋有些晕沉。
“司大人,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,还清醒着呢。”司玉良和侍卫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,问道: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
“根据咱们的细作传来消息,今晚有人会打着咱们西梁的名号对袁家的父女下手,想把咱西梁和大安之间的水给搅浑。”
司玉良揉了揉额头,问道:“谁的人?”
“不清楚,大安混进来的细作有九成是咱们西梁的人,剩下的那一成细作都是依附于大安的那些小国派来的人。”
“咱们西梁的细作摸不透他们的身份吗?”
侍卫摇摇头,无奈的说道:“咱们西梁在大安的细作实在太多了,实不相瞒司大人,那些小国的细作已经混进了咱们西梁的势力里面,咱们的人一时间很难把他们找出来。”
西梁在大安安插了无数的细作,而这些细作里面,又混着别的小国的人,这一点是司玉良万万没想到的。
不过仔细思考一番后,很快他便释然了。
西梁安插在大安的细作虽然多,但数量参差不齐,能独当一面有勇有谋的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。
而那些小国的细作不同,人数虽然少了点,但是各个都是细作中的精英。
他们不光混进了大安当细作,还混进了西梁的细作势力范围里面。
有点无间道的意思。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搅浑水的?”
侍卫有些无奈的回答道:“因为咱们西梁的细作动了,已经集结在一起了,但是据我所知,您和司玉恒大人并没有下令让他们动手。”
“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”司玉良挠挠头,有些上火的说道:“当年梁皇往大安里安插侍卫的时候我就劝说过他,不要安插那么多的人进去,不然很容易被别国的细作浑水摸鱼的摸进来。”
“毕竟咱们距离大安京兆府太远,不能随时操控那些细作,很容易被别国的细作给钻了空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