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听林家福这般说话,抬手给了他一小拳拳,道:“家福哥,你哪头儿的啊?”
“我吃瓜的!”
林家福嘿嘿笑,伸手揽住秦淮茹,“媳妇儿,你啊,别想这些事儿了,想了也没用。”
“咋就没用?”
“因为就是没用啊!”
林家福伸出一根手指,“首先,并不是所有人都乐意那三个小丫头继续留在四合院里的!”
“其次,人家亲爹妈!”
“等等!”
秦淮茹扯了下林家福的袖子,“家福哥,你说不是所有人都乐意那三个小丫头留在四合院,这里指的是谁?”
“难道柱子跟他媳妇儿只是装样子?”
“这个嘛,你得自己观察,我跟你说了,也没有证据,你未必相信!”
“最直接的,后院那位老太太,刚才动静闹那么大,你见到她人了吗?”
聋老太太,可是四合院里最神的存在,能自由操纵自己是不是耳聋,必要的时候,舍得下脸,比起贾张氏,手段更高级。
在剧情里,聋老太太跟贾张氏属于同一类人,但聋老太太很会演,轻易不出手,一出手就奔着奠定胜局的方向努力。
就比如她撮合娄晓娥跟傻柱,那可是润物细无声,一点点地在娄晓娥的心里种下了傻柱的影子。
坏事做了,一般人还意识不到她的坏。
这种段位,很高。
再看贾张氏,好吃懒做,对秦淮茹各种的PUA,拿捏秦淮茹。
当然,剧情里的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鸟。将贾张氏的那一套学了个七七八八,甚至青出于蓝,将傻柱拿捏得死死的。
不过,剧情里的傻柱也是活该。
一个大小伙子,整天围着寡妇转。
说啥是见不得秦姐受苦,还说什么是被一大爷易忠海给洗脑,所以才会掉进了贾家的坑。
可事实上呢?
剧情里开篇的时候,傻柱偷了厂里半只鸡回四合院,秦淮茹在洗衣服,而傻柱可是主动凑到秦淮茹的跟前,那动作,那神态,可不是单纯的帮扶。
所以在剧情里,傻柱结局再悲惨,也都是自己作的。
有贼心,没贼胆!
如今呢,因为林家福的乱入,秦淮茹跟贾家没了关系,成了他林家福的媳妇儿,自然不会再成为剧情里的秦寡妇。
谁曾想,傻柱还是跟贾家杠上了。
就是盯上了贾东旭的媳妇儿,而且还是一手的,只是因着这媳妇儿,又摊上了三个小姨子。
从某种意义上,又是剧情的另类演绎。
“对啊,老太太咋没出现呢?”
秦淮茹听林家福如此说,顿时眯起了眼睛。回想以前的时候,只要事情牵扯到了傻柱,这老太太都会出现,虽然不开口,但至少人是在现场的。
“不会是没听到吧?”
“我听说,老太太的耳朵好像是出了点问题,有点不好使了!”
秦淮茹这辈子嫁了林家福,日子过得舒坦,啥事儿不操心,就算是有什么麻烦,林家福也都解决了,这心眼儿比起剧情里,可差远了。
“慢慢看,日久见人心!”
林家福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会儿就开始装聋作哑了。
老话说,不聋不哑,不做阿翁。
但聋老太太一个孤老太太,弄这个样子又是为了哪般?
林家福稍稍想了想,也就有了判断。
老太太之前可是一直帮着傻柱两口子带何雨水她们的,如今耳朵开始不好使了,那么,她是不是就可以偷懒了呢?
不是林家福要把老太太想这么坏,而是这老太太在剧情里干的事儿,就不是人事儿。
娄晓娥嫁给许大茂,这老太太没事儿就在娄晓娥面前贬低秦淮茹,夸赞傻柱。
这是人干的事儿吗?
老话说得好,宁拆十庄庙,不毁一桩亲。
而聋老太太干的偏偏就是毁人姻缘的事儿。
……
第二天,林家福醒来,秦淮茹早已经起床,他在被窝里挪了挪,去到炕头位置,逗了逗睡得香喷喷的宝贝闺女,
不过,林家福还是很注意分寸,没敢把小丫头闹醒,要不然,这大清早的,绝对是一番鸡飞狗跳。
穿好衣服,林家福下了炕,推门一看,嚯,外面一片白,天上还在簌簌落着大雪片子。
“瑞雪兆丰年,好兆头啊!”
林家福正准备喊秦淮茹,就听到了闫埠贵同志的说话声。
“闫老师,早啊!”
因为雪下的有点大,视线受阻,林家福也只是能朦朦胧胧地看到闫埠贵的影子。
“家福啊,你今儿起得可有点晚!”
闫埠贵听到林家福的声音,就回了一句。
“这不是放假了么,睡个懒觉!”
“你现在这活儿也太好了吧,这么早就放假?”
“闫老师,瞧您这话说的,您当老师,每年寒暑假,可不比我们好得多?”
“唉,我们的工资比不上你们啊!”
“闫老师,您咋不说我们干活儿出多大的力气?”
“哈哈,不说,不说!”
闫埠贵果断认怂。
他这小学老师的活儿,的确是挣的不多,但是吧,活儿轻松,上课之余,他还有不少的时间可以去弄点外快,还能照顾家里。
再看林家福,一大早就要出门,很晚了才能回来。
“家福,你就不可能调回轧钢厂么?”
“你现在这活儿,早出晚归的!”
“轧钢厂啊,应该是不会调回来了!”
林家福原本想着,自己将来应该还有可能回来轧钢厂这边,但机修厂最近的一些发展趋势,让林家福意识到,他大概率是不会被调回轧钢厂,因为在他回机修厂的那天,马厂长跟他私下说了几句话,说是来年机修厂的工作可能要加加担子。
这话,乍一听,像是客套话。
但林家福是一个请假一个多月的人,马厂长没必要跟他说这种客套话。
所以,真相就是过了年,机修厂是真的要有变动。
“唉,你要是一直待在机修厂多好,说不定还有机会做到厂长的位置!”
“不可能!”
林家福听到老闫同志这般说,直接笑了,“我这副厂长都是破格提拔,想要当厂长,不可能的!”
年龄,是硬伤。
再者,他得罪了不少人。
“那可不一定!”
闫埠贵却是跟林家福有不同的看法,“咱们现在可是新国家,不拘一格降人才,唯才是举!”
这话,没法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