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就算这事儿真的是袁扶娣干的,林家福也不会点破。
从心而论,林家福是挺佩服袁扶娣的。
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!
再者,他也没有任何的证据,自然不能说什么。
林家福跟闫埠贵在这边闲聊,秦淮茹则跟闫埠贵媳妇儿,还有易忠海媳妇儿她们一群妇女同志聊得火热。
女人之间,本来就很容易说到一起,加上秦淮茹跟林家福在四合院里的名声一直都不差。
贾张氏在屋里没出来。
贾家如今在这四合院里,名声是真的有些臭。
以前的时候,有易忠海媳妇儿在其中缓和关系,贾张氏不管怎么造作,在这四合院里,不至于被孤立。
可现在,易忠海媳妇儿都不待见贾张氏,院里的其他人,谁还乐意跟贾张氏套近乎?
等轧钢厂的人下班回来,瞧见林家福,都是颇为惊讶,凑一起唠了好一会儿。
傻柱跟袁扶娣两口子回来的挺早,事实上,只要轧钢厂没有招待,两人回来的时间都挺早。
在看到林家福跟秦淮茹后,傻柱跟袁扶娣就坚决表示,让两人一定要留下吃完饭。
“那,我可就等着吃了!”
林家福自然不会拒绝这两口子的好意。
晚饭自然是傻柱掌勺,秦淮安帮厨。
其间,易忠海、刘海中、许富贵、闫埠贵都凑了过来,不过都不是空手到场,而是带了东西。
易忠海带的酒,刘海中带了鸡蛋,许富贵带了腊肉,老闫同志带了花生。
最终,傻柱跟秦淮安整治了满当当三大桌。
男人喝酒的一桌,女人一桌,还有小娃儿一桌。
刘光齐、闫解成、许大茂跟秦淮安很不幸地被安排在了小娃儿的那一桌,他们本来跟林家福是一个辈分,但是吧,今儿这情况,他们只能在小娃儿那桌,负责照顾一帮小朋友吃饭。
“家福,还得是你回来啊!”
“咱们这院里,一下就热闹了!”
喝了几杯酒后,易忠海就开始了表演。
“易师傅,您可千万别这么说!”
林家福笑了笑,“其实吧,像这样的聚餐,院里逢年过节搞一搞,大家都出点东西,凑一起吃顿饭,只要有人出面组织,也不难。”
“对,对,家福你说的对!”
刘海中放下酒杯,“这种事儿吧,就得有人组织!”
那么,问题也就来了,谁来组织?
刘海中感觉自己可以。
可事实上,他没这个号召力。
如果是易忠海的金身未破之前,他的号召力还是不差的。可问题是,易忠海现在这样子,在院里的名声大不如前。
剩下的人,不管是许富贵,还是闫埠贵,都差了老些水平。
许富贵心眼儿多,可问题是,这一家子都自私得很,那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。
至于闫埠贵,老闫同志正在慢慢向老抠的方向进化,让他吃亏,不亚于要他的命。
就说今儿这一顿吧,看似每家都拿了东西出来,但出东西最多的,还是傻柱两口子。
一顿饭,宾主尽欢。
林家福离开前,给何雨水,还有袁扶娣的仨妹妹,都发了压岁钱。
一人两块钱!
这钱,无疑是含了饭钱的。
毕竟,如果直接给钱,傻柱跟袁扶娣都不可能收。
正好,借压岁钱的理由。
“袁姐,家福哥这压岁钱,给太多了吧?”
“你就笨吧!”
袁扶娣抬手点了傻柱一下,“这钱,明显是师傅为咱们晚上那顿饭出的钱!”
“啊?!”
傻柱瞪眼。
“别啊了,师傅给的,你就拿着,回头好好教淮安!”
“我一直有教,淮安这小子的天赋不错,等时间到了,可以定级的时候,说不定也能跟我一样直接整个九级厨师出来!”
“那就好!”
袁扶娣欣慰地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傻柱,小声道,“雨水之前有提到了公公,你咋想的?”
“之前,我想着有时间带雨水去宝城找他问问的!”
傻柱长叹一声,“后来,家福哥跟我说了下,我就把这事儿往后拖了,再后来,我就淡了这心思。”
“反正我自己也有能力养活雨水,有他没他都一样!”
“可我看,雨水还是很想公公的!”
“想就想吧,她毕竟还小,不想才怪。不过,想也不能去宝城,等时间长了,她自然就不再想了!”
“要是现在去宝城,雨水又得经历一次被亲爹抛弃的痛苦!”
傻柱看得很通透。
这种抛家弃子的渣爹,真的没有惦记的必要,也没有必要去询问他想的什么。
自己愿意去给寡妇拉帮套,等他老了,别想着回来找他养老。
“你这么想,也有道理!”
袁扶娣本来还想劝傻柱带雨水去一趟,但听了傻柱的话,就觉得这事儿的确是如此。
已经被抛弃了一次,事情也过去了快两年了,心理的伤口都快愈合了,再去找何大清,只会把还没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。
……
许家。
许富贵跟许大茂父子俩坐在一起,许大茂正在被自家老子教育。
“大茂,以后啊,跟傻柱好好处着,别再跟以前一样一直闹,你也上班了,都是轧钢厂的工人,以后啊,说不得你俩还得互相帮衬!”
“爸,你说啥呢?”
“就傻柱那个狗东西?能帮到我?”
“你不是废话吗?”
许富贵瞪了许大茂一眼,“傻柱在厂子里管着招待餐,哪个领导他没见过?哪个领导不高看他一眼?”
“到时候,他在领导跟前说你两句好话,你说,你的机会是不是就来了?”
作为人精的许富贵,可太明白这其中的门道了。
“可若是你俩一直不对付,傻柱随便在领导面前给你上点眼药,你信不信,你可能一辈子都只是个放映员!”
这话可不是许富贵在危言耸听,而是事实。
要成就一件事情不容易,但要败坏一件事情,可太容易了!
“爸,那,要是傻柱跟我找茬儿呢?”
许大茂心里很不服气。
“你少来!”
“我还不知道你吗?”
许富贵抬手拍桌子,“从小到大,你也是一点不长记性,每回都去撩拨傻柱,挨了打也不长记性,你说说你,你的聪明头儿,怎么遇到了傻柱就没了呢?还是说,你也是个傻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