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游宫内，通天一脸不解地看着凰玖悦。
凰玖悦自己都没有证道成圣，竟然信口雌黄说功德成圣是一种粗糙的成圣之法。
只要能够成圣，无论是什么方法，那都是好方法。
通天内心好奇道：“本座今日便要看看，这凤凰嘴里能吐出些什么东西！”
灵庭能够被鸿钧忌惮，而凰玖悦又是明面上的灵庭之主。
若是凰玖悦毫无本事的话，那么鸿钧所言非虚，他的确只是明面上的主。
背后定有外来强者支持，意图统领洪荒。
“圣人，吾可否问汝一个问题？”凰玖悦身上的压力彻底消失，如释重负，直接坐到地上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通天直言道。
“圣人当日在紫霄宫，道祖当着三千红尘客之面，传下斩三尸之术！”
“如今讲道已然过去数十万年，可却无一人能够将斩三尸之术发挥极致，证道圣人。”
“天道之下级数当为九，如今算上鸿钧，天道圣人不过七尊，为何剩余两尊迟迟无法归位？”
“但……想必上清圣人细细感知天道，定能发现，如今天道规则已满，也就是说，洪荒天道圣位已满！”
凰玖悦的一番话，如同惊雷炸耳，令通天毛骨悚然。
的确，当初通天在西方二圣成圣之后，曾感知天道，便发现天道规则已满，也就是说，后来的人都绝无可能成圣。
原本通天还以为是自己判断失误，曾与太上，元始商议此事。
但三清皆是不解。
与此同时，身怀鸿蒙紫气的红云陨落于妖庭之手。
红云虽死，但妖庭也没能得到鸿蒙紫气，鸿蒙紫气不翼而飞。
而鸿蒙紫气又是成圣之基，如今鸿蒙紫气消失，就连红云的残魂也无法寻到。
三清便有了想法，红云本该是最后一尊圣人，又或者说，红云与剩余一尊圣人有关。
也就是说，剩余的两尊圣人，一尊乃是红云，另一尊则是与红云有关。
红云陨落，自然另外一尊圣人也不会再诞生。
至此，三清不再纠结此事，认定是红云的死彻底断绝了两尊圣人的现世。
三清也不打算继续探究下去，毕竟圣人越少，他们之间的竞争越平淡。
圣人修炼需要大量的天地灵气，洪荒六圣的出现，便已经在与洪荒万族争夺灵气与气运。
若是再出现两尊圣人，狼多肉少，这也不是三清想要看到的。
“圣位已满，乃是天道注定何人成圣，红云已死，成圣之人已死，但天定之事不改，故而圣位依旧没有空缺。”通天淡淡解释道。
通天认为圣位之所以会已经满了，全然是天道一开始就订好了何人成圣。
如今成圣之人已死，但天道并没有更新，或是不能更新空缺的圣位。
导致圣位依旧处于已满状态，阻断了其余人成圣的机会。
凰玖悦一脸无语地看着通天，他不曾想过，通天竟然会想出这么一个破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