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马哥来蓉市，并非大张旗鼓，基本上算是私人拜访。
文韬与小马哥也算是见过好几次了，客套的话也不用说太多。
“小文总，你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！在我看来，这不亚于一场豪赌。”
“所以，小马哥准备赌吗？”
小马哥笑了，“果然是年轻人的风格，梭哈也是一种智慧对吧。”收敛笑容之后，小马哥正色道：
“企鹅还有几个条件。第一，黑天鹅必须上市，这是股东利益，必须满足。
第二，深城必须保留企鹅研发中心，只不过一切听黑洞指挥。
第三，企鹅必须知晓任何黑天鹅的项目计划。”
文韬思索一阵后回答道，“上市可以。深城也可以保留研发中心，但人事权必须在黑天鹅。
企鹅可以知晓黑天鹅的项目计划，但无权发表任何意见。
另外，企鹅不能再接触游戏业务，黑天鹅的一切都必须听从黑洞指挥。”
小马哥没有表态，而是继续道：“对赌协议也需要修改，如果黑洞没能完成对赌协议，企鹅有权选择执行协议内容或是退出。”
文韬点头，“好。”
小马哥又笑了。
“既然如此，剩下的可以交给专业人士来谈了，不过得再等等，企鹅董事会得先给出一个结论。”
“谈呗，企鹅只管拿钱就对了，游戏的事情尽管交给黑洞。有了结论之后，好好接触接触吧，不过我的意见是最好在1月之前完成。”
小马哥点头，如果一切搞定。从1月开始，对赌协议生效，企鹅就只需要坐等收入就好。
小马哥回到企鹅后，在董事会上做出了决定，企鹅游戏并入黑天鹅。并组成专业谈判小组，奔赴蓉市与黑洞进行所有细节的商谈。
风声透露出来之后，整个华国游戏行业陷入一片哗然。
最赚钱的公司和最会做游戏的公司要合并成立新公司了？！
不管是企鹅还是黑洞，都收获了大量的质疑声。
“企鹅是做不了游戏了吗？要把几乎占企鹅收入一半的游戏业务交给别人？”
“黑洞是脑子坏掉了吗，带着企鹅这群搞游戏的不是在败坏自己口碑吗？”
“不是所有的强强联手都会实现1+1大于2的效果，我预言企鹅就此衰败，黑洞也会失去最大的创新能力。”
“很难想象企鹅和黑洞居然能联手，这两家公司的风格完全不同，除非一方彻底听从另一方。但这可能吗？”
舆论虽然如此，但企鹅的股票居然大涨了。
没有发声的沉默的大多数，对于企鹅和黑洞的联手，表现出看好的趋势。
大部分人是不懂公司运作也不懂游戏制作的，在他们眼中，一个会做游戏的，和一个会赚钱的，肯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就。
虽然事情并没有被宣布，风声的透露已经代表了一种态度。
企鹅这边，任宇盺是承受压力最大的那个。
互娱旗下的企鹅游戏，各种高管纷纷找到他打听情况。
手中的项目到底是暂停还是夭折，合并之后这么多人该如何安排，企鹅游戏是否面临大洗牌……
而他本人也很迷茫。
互娱总裁丢掉了企鹅游戏，他咋办？这个时间点去搞视频搞直播搞动漫？